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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“肯赎身就好了。这个水冰清据說是个什么犯官之女,自千金小姐沦为编入乐籍的官妓。官妓是不能自行从良的,脱籍须经州府里特许,也不能私自离境,否则就是违法,以“逃亡律”论处。”“哪要如何救你出去?”“只有赶紧想方设法回二十一世纪去,否则真是要逼得我跳楼了。”“可是回二十一世纪哪那么容易呀!怎么来的都不知道,更别說怎么回去了。”两个人都愁容满面无法可想,你看我我看你,对看了半天,阮若弱方道:“回去的事情急不得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问题。当务之急,是先想法子让你不接客。然后再想法子让你脱籍从良。你說呢?”水冰清一想是这个理,只得长叹一声点头。“也是,你比我想事情要条理分明的多,一切只有拜托你去替我张罗了。我困在这里,半点力都使不上。”“放心吧,刘兄弟,以后我会关照你的。”阮若弱大力拍着他的肩,用黑社会老大对小弟的口气說话。水冰清啼笑皆非,“大姐大,有时间就多来看看我吧。我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凄惶的很。人生地不熟的,只有你一个同乡,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啊!”“好說好說,只是我不方便经常出入这里。我来不了的时候,就让我大哥代为看望如何?”“别,你不能来也就算了,甭让他来。他每次一来就含情脉脉地死盯着我看,看得我实在受不了。真想告诉他你别看了,我跟你一样是男人。”水冰清一脸的苦不堪言,阮若弱听后趴在桌子上几乎没笑抽掉。